风清扬问“两边都有亲传弟子,那不是一样有相争的隐忧?”岳破说“您老和掌门可以定条门规:从今天起不可对弟子有气剑观念的灌输,不就成了。”风清扬再问“万一有人不服气,暗中灌输培养自己势力怎办?”岳破一拉袖子,杀气腾腾说道“那就是看您老不顺眼,视掌门为无物。欺师灭祖,人人得而诛之。”风清扬沉默会问“岳不群,你觉如何?”岳不群点头道“理当如此,免得我华山再起分裂。”
风清扬一指堂外说“林平之,你进来。”林平之一楞走上前去,风清扬看了他几眼说“你父母多少也算是武林正道一脉,满门无故被灭,却未能有人替你要个说法,乃是全武林正道的不是,破儿与我说你习了家传剑谱,我是后悔没早点和他说明白,酿成如今之事……”话未完,林平之跪地嚎啕大哭,这么久来,惟独只有这风清扬替自己说了句话,满门被灭,无一门派,无一人为他出头,也没有一个有份量的人替他说过一句公道话,即使在华山中,也只有岳灵珊安慰上几句,宁中则照顾几分,早就委屈万分,见仇人依旧在江湖逍遥,与各门白道均是如常来往,心如刀割,以至不信还有公理二字,以风清扬如今身份,能说如此直接,自然是感动万分。
宁中则叹口气说“我知道不能全怪你,也知道你对我好,可如今珊儿非伤心死不可。”岳破拿出条手绢说“如今就看大师哥的造化。”宁中则奇怪问“你怎么身上老有手绢?”岳破笑笑说“这是那妖孽的。”宁中则看了他一会说“你那妖孽如今好象在少林寺。”岳破大吃一惊问“怎么会啊?”宁中则道“上个月不是与你说方证方丈来书信,让你去少林一行吗?信中说,任我行路上打伤方生大师,你那妖孽阻拦,并送方生回少林,少林请她暂住在那。”岳破冷笑说“我看真正目的是想留任我行在少林,用她女儿为饵罢了。”
风清扬道“那就这样吧!你且好生对待门下子弟,一视同仁,万不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