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恒山派已经是傍晚时分,仪琳本想先领二人到偏堂看茶,请定静来见两人,岳破一挥手道:“既然都来了,还是我们去看看她吧!”三人来到佛堂,仪琳先进去通禀一声,不久就出来迎了两人,岳破进去一看,定静明显是憔悴了许多,脸上也无半点血色,岳破知道定然是知道两位师太死讯后,愁苦与重压之下才如此,秦绢候立一旁,看起来刚刚哭泣过。
岳破呵呵一笑道:“师太,你别蒙我,我是蒙人长大的,你想不死还不容易,不就心结多了点,你要弟子剑法上个台阶我也有办法,你要想恒山不被嵩山兼并,我也有办法,但要我混恒山掌门,带一群尼姑到处晃荡,那是绝对不行的,另外问句,你说我聪明机智原话不会是狡猾无耻吧?”
转了一圈,旁边桌子坐下,不戒早知道江湖传说,见自己女儿那无助眼神道:“那小子,你过来。”岳破朝任盈盈呵呵一笑,站其身边说:“我介绍下,这是不戒大师,内力了得,是仪琳师妹的老爹,另外两个你认识了,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任盈盈,江湖中传说中的妖孽……”任盈盈一掐岳破拉坐下来,对岳破刚才的介绍很是满意,微笑说道:“见过不戒大师,仪琳师妹。”
定静见了两人欣慰说道:“老身等候多日,岳少侠终于来了,两位请坐,绢儿去看茶,仪琳你过来。”岳破坐下摇头说:“师太,不是我这晚辈说你,多少也注意下身体才是,恒山这么大家业可全靠你一人撑着。”定静看了岳破一会道:“岳少侠好心智,不愧是我那掌门师妹赞赏之人,猜到老身有托孤意思。”这聪明人说话全说一半,大家都明白,岳破实话实说道:“师太,我也不瞒你,我还一大摊的事,你看风老头事情要办,我这喜事要办,老婆怀上了要照顾,孩子出生……”任盈盈早就习惯岳破胡言乱语,脸不红心不跳,当他说的与自己无关。
任盈盈走上前去,轻握仪琳小手说:“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