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破入内,茅屋确实是简陋之极,一名清瘦老者示意岳破坐问道:“没想武夫也求学问,看来孔家毕竟是中华正统,从春秋孔圣……汉武帝废黜百家,独尊……”岳破发现这老师有时候不比那和尚尼姑强到哪去,自己还没说话,就先帮自己洗脑,难怪那谁要批孔,想必是小时候心灵受大极大的创伤。
岳破抓了个机会举手问道:“先生刚才说匈奴屡次挑衅犯边,这边的挑衅这词何解?”老者答曰:“就是挑动,挑唆,用自己的行为引起别人的恨意。”岳破站起行礼说:“不瞒先生,学生乃是x县捕头,遇见一桩案子不能定性,这才来请教先生。”老者点头说道:“尽管道来。”岳破道:“一人前往另一人家中盗窃,盗窃之罪明了,可算是挑衅吗?”老者皱下眉头,在屋中走了几步摇头说:“挑衅乃是武力或言语相逼,此等不用武力得取财物,严格上说当算不得挑衅。”岳破拜服道:“多谢先生教诲,学生这就告辞赶回县中,了却此案。”说完拿了片金叶子,那老者大怒说:“你当我什么人,当今皇上也不能如此辱我,快走快走。”
岳破走来走去,看着地上的林平之心中怒火燃烧,这一哭咋就能哭近一个时辰,哀悼父母加那话儿也该有个止境,正在岳破烦躁到想踹林平之时候,林平之终于是停住了抽噎,慢慢站起来,眼中茫然四顾,似乎在分辨东西南北,岳破叹口气说:“小子,你终于是哭完了,我还以为你想学习小孟,把青城山给哭倒呢,现在有何感想?”
岳破不理会他说:“你先在这等着。”岳破上前轻敲屋门,一个小童开门出来说道:“王老先生不见客,尊驾请回。”岳破说道:“学生只是有一文字困扰心中许久,拜访各路名家皆是不明,久闻王老先生学识过人,故想登门请教。”岳破这话是用平和内力送了出去,就是要那老头听到罢了,童子正要开口拒绝,一个苍老声音传来:“子曰:教人不诲,有此好学之人,就请进内一说。”
林平之回回神问道:“大仇得报,我怎么不觉的开心?”岳破看他眼说:“有什么好开心的,这是尽义务,如同每个星期要播种一样,你这是在做你当儿子应该做的事情,自然不觉的开心。”林平之点点头说:“说得有理,这包袱放在我身上好几年,我虽然不开心,但也感觉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