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汉堡这一描述,岳破基本是明白黑木崖的宽架,简单的说,东方不败是皇帝,杨莲亭是皇后兼职皇帝差事,糊弄真皇帝,让他每天都在床上等他,自己独揽大权。殿后殿前均是皇帝般的待遇,念个命令忽悠别人是圣旨,说个话要带一串敬语,不说就是大逆不道的罪行,是要抄家灭族地。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三人跨过黄河再一路向东,不几日到了平定州,该地和日月教总坛相去不远,城中颇多教众来往,老头带了二人到了一处庄园,掏了牌子给门口家丁看上一眼,一名家丁前去通报,另一名家丁引领三人入内,到了正堂大门,有一五十左右中年汉子恭迎在那,进屋两人一番寒碜和介绍,这汉子名叫汉堡,本统管黑木崖殿前的紫衫侍者,后来言语上稍对杨莲亭不敬,经过他一番行贿这才保全身家,如今名义上挂着一个班次的小总管,除了每月去拿份银子,基本是不去黑木崖。虽然是个小总管,但油水颇多,副总管叫翅膀,每月都将收刮的银两分赃,倒也没亏欠汉堡。
老头稍微整理一番说道:“曲丫头,你先去你爷爷处暂住,我送他们到黑木崖后再去寻你们。”岳破笑问:“怎么?你老不上去玩玩?”老头摇头说:“没有东方不败的指令,我是上不去的,我有一个生死之交乃是殿前紫衫侍者的小总管,我让他安排你们进去做个紫衫侍者,你们要是改变主意,可让他安排你们逃离。”
林平之暗叹,都打扮成这样,才说这话,实在是诚心不足,挺胸说道:“我父母大仇已报,此行又是全为我而行,你如此肝胆,我自然不会畏惧。”脸一变哭丧脸说道:“小师哥,你要玩我,放开玩,千万别玩死我。”岳破笑笑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