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吉时还有半个时辰,秦绢奔跑过来道:“来了几个人,好象是黑木崖地。”岳破一听,随手在厢房那拿了纸笔,刷刷写上日月魔教四个字说道:“你把它贴在嵩山牌子上,我怎么把这忘了。”秦绢一愣道:“日月魔教?”岳破不耐烦道:“要不自办?写魔教?今天来人内可有不少魔教分派之人,打起来怎么办?写日月神教?还是会打起来。这么写刚好,快去,对了我婆娘在里面吗?”秦绢惘然,岳破马上明白,这小丫头没见过盈盈呢,说道:“快去!”
鞭炮响完,冲虚乐呵呵先开口道:“岳破老弟,你当初还是华山弟子身份的时候,就开始暗算我老道来着,而今做了掌门可不能再欺负与我。”岳破汗颜道:“道长,真是误会多了,您老重伤中一句话,却是把我害苦了。”冲虚听了小孩般得意地笑。方证向岳破一拂礼道:“此礼是谢恒山弟子守护少林之情。”岳破忙道:“谢什么,天下秃子是一家。两位劳累,里面请先喝杯清茶,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是典礼宴席了。”
深吸口气,岳破走出山门。任盈盈早就古里古怪地打量自己。嘿嘿一笑道:“婆娘,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一声?”任盈盈笑问:“这么久才出来,是不是找不到竹箫了?”岳破一翻手拿了出来道:“什么话,我一向是当如宝贝,吹都舍不得吹一下。”
岳破收到消息,对秦绢笑道:“方证他们是自己有自己的心思,借我们手打击左冷禅的威望,并且不希望还有门派能和他们并驾齐驱。所以你别以为他们真在乎恒山,所有地一切都要靠自己。你将来做了掌门,要知道斩妖除魔是可,但要量力而行。面子工夫做足,借刀杀人方便。”
郑萼弱弱地问:“要是没超过三百两的呢?”岳破一愣道:“把这事忘了,郑萼你明天下山去请个典房的师傅,让典礼那天负责现场典当东西。我们八他二。要是不从,你掳上山来。如果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