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丁勉脸上实在是挂不住,收剑抱拳道:“秦姑娘心坚志定,确实让人……”话未说完,秦绢眼泪刷地下来,扑到仪和怀中哭道:“哇……仪和师姐,他欺负我!”众人默然,原来是被吓愣了。但丁勉欺负小女孩的行径的还是激怒了大家。江湖中人正邪皆罢,绝无人当那么多人面,依仗武功欺负小女孩之说。更何况还是很漂亮很可人的小女孩。众人顿时开骂,先是邪道中人开骂,正道马上加入其中。要不是一队剑阵拦了门口,估计丁勉得被群殴至死。岳破在哪?
林平之也无奈说道:“我没带钱,要不帮忙做做打手?”岳破鄙视眼问道:“我问你,刚才那剑阵对你的话,你可避得开?”林平之沉默会道:“要不是那般突袭,应该可以。不过我知道你还有后招,你借我三百两得了,我口渴。”任盈盈笑着拿出张银票给林平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找他弄钱,不如杀了他。”林平之看了一眼“一千两”,问道:“恒山给找零吗?”岳破怒道:“不找!”林平之顺手把银票塞进怀中,走到一边道:“那我还是渴死的好。”秦绢忙去弄了一壶凉茶递给林平之。
岳破发现自己地脸难得有点热,忙道:“不是我教的,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林平之道:“有什么希奇的,女子本来就比较能说会道。你见过泼妇可见过泼公?这女子本身天资不说,但必然是口齿清晰之辈。再加你灌输龌龊地思想,再融合原先的立场,故能说出这番歪理。”任盈盈也笑道:“虽然是歪理,但事事有据,还真难反驳。”岳破哀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任盈盈道:“只不过我怎么听她这么说好生别扭?”
岳破忙道:“丁师兄这是什么话?什么礼金地,莫太小看我恒山的气量。”丁勉怎听不出讽刺之意,厚着脸皮装傻要走。一个声音喝道:“典当上等珠宝,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丁勉顺声一看,一个典房模样的人正在吆喝,与身边站着地林平之一起看向山门外地五岳令旗,上面的珠宝在阳光下显得分外耀眼。
丁勉点头,和岳破走进山门,就近桌子拿了杯酒说道:“我丁勉代表嵩山恭贺岳掌门执掌恒山派,先干为敬。”一口喝下,就要步出。
乐厚阴沉脸大步到了山门,见了岳破笑嘻嘻看着自己,信心立马消失一半。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