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点点头道:“我想把教主之位让于向叔叔,我们带了爹爹一起隐居好吗?我想离开这江湖后,他就不用那么担惊受怕,病也会好起来。”岳破心中大骂,边帮任盈盈擦去眼泪边道:“应该地,应该地。”
第二天清晨,岳破与一干弟子告辞,宁中则送了一程又一程,满口叮嘱的话,如同自己孩子即将远行。岳破感动之余,也是不耐烦之极。天下儿子均是一般:父母在堂不知恩,慈母之心盼凄凄,踏马回銮,无草新坟遥望儿,空悲切,九泉长眠慈母心。
岳破一听,有点心急。这么重要地点的守护人员不知道自己是谁,要么因为黑木崖管理出了问题,指派了雏鸟。或者因为此人装傻,那盈盈就有危险了。岳破不紧不慢道:“我是华山弟子。”首领拔剑两分。“恒山派暂时掌门。”首领抽出剑来。“任盈盈地老公。”领头甲一愣问道:“你就是任大小姐说的那个无赖?”岳破一愣问:“她怎么说的?”“她说:‘小甲,你给我先守着猩猩滩,见到那个没良心的无赖,叫他马上来见我。’”岳破奇怪任盈盈怎么会这么交代事情,不过还是抱拳道:“我就是那个无赖。”
黑木崖下,已经搭建了几座较有气势的房子。岳破自有守卫引领而来,到了门口,守卫上前一说情况,门口护卫一人通禀,一人直接引着岳破到了内殿。
任盈盈领着岳破到了内室,岳破一看床上人,吓了一跳。任我行被关押地牢一十二年,六十有余仍旧黑发黑须,无半点白色。如今却是满头地白发,双眼圆睁。嘴角还淌着口水。岳破看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点点头。
华山……
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