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创口贴递给侯岑,疑惑道:“太太,十一是不是右手受伤了,这个创口贴……。”
“皮卡丘的创口贴?”侯岑眼睛一亮,“女生给他的?”
阿姨;“……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侯岑摆摆手:“死不了,我去问问他是不是女生送的。”
侯岑敲门进来的时候,唐诗正窝在床上看球赛。
“侯女士,什么事儿啊?”他这一天累狠了,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右手怎么了?”侯岑按照流程表示关心。
“掰手腕掰狠了,肌肉劳损,过两天就好了。”
唐诗说得平淡,侯岑也应得熟练。
他练了好几年的跆拳道,这点伤确实是小意思。
侯岑直奔重点:“创口贴是不是女孩子给你的,还是皮卡丘的,真可爱。”
唐诗顿了几秒才想起来,昂了一声,声音倦怠:“同学给的。”
“漂亮吗?”
“没注意。”
“行吧。”侯岑有些失望,见唐诗确实是困狠了,没再多问,出门的时候顺手把创口贴扔进了垃圾桶。
唐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脑海里却突然浮现了宋辞上午讲的那个冷笑话。
靠啊。
小蜗牛还没出发。
他蒙着被子,笑声又低又哑,悄然环绕在卧室内,一丝一缕地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