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高官的做,骏马得骑,锦衣荣华样样不缺,何来委屈。”
“有了荣华富贵就要衣锦还乡的嘛,这里终究不是公明的家乡,少了许多荣耀。”
“殿下,臣一心只愿誓死追随!”
“是吗?”王弋忽然笑了笑,问道,“那孤怎么听说公明最近一直在向人打听辽东之事啊?”
“殿下!”公孙康闻言头皮一下子就炸了,翻身跪伏在地,嘴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殿下……臣……臣……臣……”
“有了思乡之苦就说嘛。”王弋端起茶盏,淡淡地说道,“孤准你三年假期如何?足够接你思乡之情了。”
“殿下!”公孙康豁然起身,力气之大直接让他翻倒在地,双眼圆瞪,眼角似乎都要被撑开……
“公孙公明,孤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但辽东不能没有公孙家。”王弋放下茶盏,居高临下俯视着。
公孙康此时脑中一片混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手都支撑不住,仰面倒地,根本没听清王弋在说些什么。
王弋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公孙康的回应。
良久之后,公孙康满脸泪水,起身行了一礼,问道:“殿下,臣……草民去辽东应该做些什么?”
王弋起身,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去建一座祠堂,将公孙家死去之人的牌位都放在里面,就算是公孙瓒的也要有。然后回来,领一支水军为孤征战。你不是你父亲,孤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他守不住玄菟郡,但孤想看看,你能不能守住朝鲜城。
公明你要记得,孤从不补偿人什么,你的就是你的。”
“多谢殿下,草……臣晓得了。”
“去吧。今日从这里离去,来日便从这里开始。”说罢,王弋没有再多看一眼,迈步向门外走去。
再次坐上马车,回去的路上冷清了很多,王弋一直注视着窗外的人流,没有和任何人交谈。
赵云犹豫了良久,才凑过来说道:“殿下,臣……有话要说。”
“子龙啊。”王弋拉回注意力示意,“想说什么就说吧。”
“殿下,臣观公孙康此人气量不高,善于阿谀,目光狭窄,武艺也一般,并非什么可用之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