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在?谁是人证?何为物证?此事孤怎么没听说过?”
“启禀殿下,此人日日在礼部状告张文远,此事若殿下不曾听闻,定是马尚书忘了吧……”
“是吗?”王弋看向马日磾问道,“可有此事?”
马日磾闻言站出来说:“殿下,此事早有公断,乃是公孙家无理取闹,并未见任何人与臣呈来人证物证。”
“殿下,此事臣知晓一二。”又有人站了出来解释,“水军将领甘兴霸假借训练水军为由,私自单人前去拦截公孙家的船只,杀害人证、毁灭物证,此人罪无可恕,臣怀疑他有谋反之嫌!”
“户部郎中张平,你的嘴不大,说出来的话倒是不小。”周瑜忽然站了起来,阴阳怪气道,“某这个水军统帅的职位殿下好像还没有免去吧,行军路线乃是机密中的机密,别说某没看出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的?私自探听军中机密,到底是谁心怀不轨?”
“哼。周将军,身为水军统帅,你竟然没有察觉出手下部将的问题,是你对军中事物根本不上心呢?还是说你年纪太小,根本没那个本事统领水军?”反正不是一个系统,张平对上周瑜根本不怂。
“哈哈哈哈……某为殿下征战的时候,张郎中还没做官吧?不如你我换换?看看是某的郎中作得好,还是你这个统兵大将作得好?”周瑜脸上全是嘲讽,眼神中的不屑狠狠刺中了张平的内心。
张平却无法做出回应,别看他不怂周瑜,可周瑜真有本事做好户部郎中,他要是去了水军,能不能活过两个时辰都是问题。
除了干瞪眼以外,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哪知周瑜得理不饶人,面色一冷,说道:“若是张郎中觉得某能力可以,那就是看不起某本人了?哼,既然如此,不如我等约定时间,带好证人,签了生死文书,来证实一下某的为人是否令人不耻?
恰好殿下昨日新赐宝剑,某就用此剑,以证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