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畏缩不言的学子,他知道关于太学院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就该平衡军队了。
“将尸骨好生收敛起来,葬在孤的陵前。”王弋走到徐荣面前吩咐,“查询到他的户籍,将他的家人接到邺城来,宗正寺养着。每年,孤说的是以后每一年,都从他们之中挑出一个人来,都去他家耕种。孤不管他们日后做了多大的官,立了多大的功,一个都跑不了。那个叫贾衢的不是喜欢出头吗?就从他先开始。今年秋收,明年春种秋收都由他负责,做不好就别回来了。”
“喏。”徐荣也顾不上自己的职权能不能管这些事,赶紧答应了下来。
王弋来到右军面前,行了一礼说:“诸位,孤让你们失望了。”
一众士卒见状差点吓死,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有的甚至直接跪在地上高呼:“使不得,使不得啊殿下,折煞我们了。”
“明日。”王弋起身,做出了承诺,“你们好生将养,明日孤在王宫中设宴,为你们饯行。孤还要回宫处理此事,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在此地好好休息,孤不会赶你们走,等伤势好了再回家。”
“恭送殿下!”伤兵们竭尽自己所能行了个军礼,目送王弋等人离开。
王弋实在是没办法,他的计划是拖时间,只要今日他不在邺城,那些世家无论有什么阴谋诡计都闹不起来,可如今学子们已经闹起来了,他就不得不回去。
世家是不会和他打回合制的,不达到目的,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一路上风平浪静,邺城并没有出现混乱的迹象,王弋心中的不安却在逐渐加深,既然对方的目标不在邺城,那就只有一个地方——朝堂。
果不其然,回到书房后他便看到了中书省送过来的奏章,其中有五本是建议王弋给几个儿子找老师的,人选分别是荀表、蔡邕、繁钦、崔琰和郑玄。
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荀表是荀爽的儿子,才学无可挑剔;
繁钦文采出众,在河北颇有名声;
崔琰是郑玄的弟子,文武双全,剑术非常厉害;
郑玄和蔡邕就不必多说了,能成为他们的弟子基本上是这个时代所有士子的梦想。
没有马日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