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军全员解甲,全都给孤在军营中反省。
日后出征,肉身挡箭,双手杀敌!”
“殿下,臣……”
“你不服?你还敢不服?你还有脸不服 ?
一颗鼠粪能坏一锅汤,不是因为鼠粪恶臭,而是贼鼠已经多到敢在炉灶边活动了。
张文远,你太让孤失望了。
日后孤也用不着你领军了,你就回去种地吧!
来人,削去张辽所有官职,贬为平民,囚禁于邺城。在此事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永远不得踏出邺城半步。
若你要是也和此事有关,谁也保不了你!”
“臣知罪……”张辽将头压得更低,沉声说道,“殿下,臣已将所有涉事人员全部带来,请殿下发落。”
“查!一查到底,一个都不许放过!”王弋暴怒无比,将桌案拍得梆梆作响。
大臣们的神色各异,有的满脸无奈,有的唯有苦笑。
是个人都能看出这是一场戏,哪有那么巧的?这边郭嘉刚弹劾,另一边张辽就带人回来了?
最气人的是张辽演戏非常拙劣,一上来什么话都不说就请罪?
可是就算他们无奈也罢,愤怒也罢,都只能将所有的想法丢进心中存放垃圾的那个最阴暗的角落。
这场戏无论再如何胡闹,却代表了王弋的态度——右军谁也不能碰。
张辽被带了出去,右军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君臣之间的博弈还没有结束。
政争就是这样,出手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展开了进攻,就必须进攻下去,否则失败的只可能是自己。
王弋说不让碰右军就不碰了?他以为他是谁?他只不过是组建了右军而已,只不过是个君主罢了,河北的天是他王弋撑起来的,可这片天却属于世家。
“殿下,臣有事奏。”立即有人站出来说道,“殿下坐拥数万大军,甲胄精良,兵器锋利,乃是天下最强之师。
军队征战时由各位猛将统帅自然百战百胜,然而平日里将军队交由那些武夫管理,臣以为有些不妥。”
“你说这话是看不起我典军府吗?”还未等王弋说话,立即有人跳出来驳斥,“殿下早有旨意,军队平日休整、操演等一切事宜皆由典军府管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