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先生,你也辛苦许久了,我让吕邪带你去洗漱一番,回头找个宅子住下休息几日。你若得闲可以去太学院看看,医学院已经建好并开课许久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直接和我说就行。”王弋要研究对策,准备清理不相干的人了。
可还未等华佗答应,王芷率先说道:“殿下,臣有些事情要和华医师讨教,王汶也许久没见老师了,不知……”
“那华老先生就由阿姊招待吧,过几日我让吕邪将选好的宅子地契送到你那里。”
“多谢殿下!”王芷当下行了个大礼,眼圈有些发红。
“去吧。”王弋摆了摆手,眼角闪过一抹哀伤。
孩子已经成了王芷的心病,他不觉得这次能够有效果。
两人离去之后,王弋沉思片刻说道:“文若,我准备派人和刘景升谈谈,你觉得如何?”
荀彧其实不太想谈论刘表的事,毕竟王弋和刘表沾着亲戚,有些话涉及到王弋家事不太好说。
但王弋既然问了,他也不好不答,便说道:“殿下,刘景升虽有进取之心,却无进取之才,守成有余却难以成大事。”
“文若有什么话直说就好。”王弋看穿了荀彧的想法,笑道,“刘俚又不在这里,就算在这里也无妨。”
“殿下,臣以为不是刘景升能力不足,而是他麾下人心各异。刘景升能够凭借自己的威望压服荆州文武,却难以轻动,除非倾巢而出。
可现在曹孟德芯得益州,气势如虹;袁显思占据徐扬,虎视眈眈。想必没有足够的利益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而且刘景升是汉室宗亲,又是党人名宿,见过无数大场面,寻常利益恐怕很难打动他。”荀彧不太看好王弋的想法。
王弋一时间内心有些烦躁,他真是受够了汉末这种亲戚大乱斗的局面,认真算起来,他和诸葛亮都能扯上关系,甚至连蒯氏都和他有亲戚。
掺杂了亲戚关系的买卖最难做,给的少了,人家应下便欠了人情;给的多了,人家应下还不一定记得好。
最要命的是,若是碰到不要脸的,给的再多,人家还是觉得你欠了人情,麻烦得要死。
刘表还是吃过见过的,王弋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