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也在这个时候接近了尾声……
孟达惊叹于法正的计谋之妙,一手声东击西玩儿的出神入化。
绝大多数人逃跑的时候都喜欢走后门,法正却反其道而行之,先派人将后面堵住吸引火力,前门宽阔,就算有人逃跑也会被一眼发现。
唯一判断失误的地方就是低估了城防军的战斗力,虽然城防军已经被吓破了胆,要么逃走躲避,要么跪地求饶,但步兵营却是个处理不了的问题。
这也无伤大雅,毕竟就连他也不知道步兵营的存在,法正没有料到也是应该的。
不过,他更欣赏杨秋的指挥能力,虽然莽撞了些,在判断形势上却有着相当不错的能力,是个合格的统帅。
“你们几个小心一点,一定要将他治好,要不然法孝直会找你们拼命的。”孟达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指挥着阎行的亲卫,吩咐完后,他又自顾自走向依旧在缠斗的步兵营,喃喃道,“上门拜见,总要带些礼物才好。法孝直啊,这回你可赚大了,那位要是不灵,我真的会骂你的。”
步兵营一直在想办法突破,孟达困住他们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字——动。
三千士卒将一千步兵营团团围住,五百士卒分成五队,绕着包围圈内圈不停地跑,步兵营便无法突破。
这便是正规军和一般大头兵的区别,野路子的大头兵其实只有一种战法——鼓起勇气并肩子上。
正规军则需要长年累月演练军阵,每一个人都要有消灭敌人的同时尽量保护好自己的意识。
毕竟正规军很贵的,北校之中人数最多的长水营也不过两千多骑兵而已。
“你们的校尉是谁?”孟达挤进军阵,叫停了绕圈的士卒,询问步兵营之人。
步兵营士卒见状摆出防御姿态,却没有一个人回答。
孟达无奈,只好继续说道:“不会是那个死鬼张南吧?那你们别等了,长史是谁?出来与我答话。”
等了许久,阵中才走出一人问:“你是何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身后之人是谁。”孟达将长枪递给身边的凉州兵,上前两步反问,“你们效忠大将军何苗,我想知道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可是赫赫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