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蔡斌瘫坐在放映机残骸上,从战术腰带摸出包鸡爪子。油渍在《三傻大闹宝莱坞》的胶片上晕开,将阿米尔·汗的脸染成诡异的橘红色。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墙面上解二次方程,每个步骤都伴随着《摔跤吧爸爸》的摔跤音效。\"哈哈,大明星,你影子在跳塔布拉舞!\"
赵麦兰的重剑突然发出蜂鸣,剑柄镶嵌的罗盘指针正指向蔡斌的心脏。蔡斌举起双手,谄媚的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再说那是真的,你看嘛!”赵麦兰瞳孔收缩——那些被击碎的数学符号正在蔡斌背后重组,形成微缩版的黄金马桶盖,事情看来还没有解决。
白象国“象邸”的支援力量姗姗来迟,或者说是他们观察到最麻烦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才入场大显身手。一系列非常不眼熟的蜜汁操作之后,这个“梵波界”被严密的封印了起来。
蔡斌和赵麦兰坐上了专车,缓慢的开往“象邸”专门安排的酒店休息。一路上,赵麦兰闭目不语,蔡斌却保持着兴致观察着路上的一切。来的路上他一直专注恶补知识,根本没抬头看四周的景色。
吉普车在达拉维狭窄的巷道里颠簸,蔡斌的衬衫紧贴在汗湿的背上。车窗外,头顶塑料桶的妇女赤脚踩过污水横流的石板路,炸鹰嘴豆饼的油锅在铁皮棚下滋滋作响。几个穿褪色校服的男孩追逐着板球,球体突然砸在挡风玻璃上,惊起一片镶金牙的笑声。
拐出贫民窟时,天空突然被广告牌切割成碎片。女星代言的洗衣粉海报下,修鞋匠正用摩托车轮胎给高跟鞋打补丁。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头戴孔雀羽毛的乞丐敲打车窗,他胸前的绳子上挂着个褪色的华夏产充电宝。
\"看那个茶摊!\"蔡斌的鼻子贴在玻璃上。裹着黄麻袋的摊主正把姜茶倒进陶土杯,茶杯堆叠成摇摇欲坠的塔,旁边褪色的日历画着湿婆神像——日期停留在2017年。赵麦兰注意到茶摊后的政治涂鸦,某个地方党派的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