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满是担忧和不满,一是担忧王德厚扛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二是不满王德厚到关键时刻心慈手软。
他绝对不会允许王德厚有半丝退缩的情况发生,否则的话,半生的努力将会在瞬间付诸东流和化为乌有。
他紧锁着眉头,目光中满是忧虑。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这个人,做事优柔寡断。否则,哪儿会有今天的麻烦?”
“军方总部的那位对你的言行和作为相当不满意,多有怨言。当年那个事事争先和处处好强的你,怎么会这样?”
现场陷入了沉默。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连那淡淡的檀香似乎也被这压抑的气氛所笼罩,失去了原本的清幽。
灯光照射的光影似乎也凝固住了,不再跳动。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大家各怀心思,欲言又止。
“哼,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王德厚忍耐不住,他的抱怨声打破了沉寂。
他紧皱的眉头像是解不开的死结,嘴角下垂,显出一副愁苦的模样。他挥舞着强有力的手臂,大声说道:
“我的那些结拜兄弟嘴里没讲,可他们心里想什么,我清清楚楚。你没看见,今天的会场上,他们恨不得撕了我。”
“我心里不踏实,总感觉有千万只眼睛在盯着自己。你们倒好,躲藏在后面,有什么事情,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咱们把话挑明白了说,我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如果军方那位不出面,老头子也不出头,这一关怕是过不去了。”
“好,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白发老者不再遮遮掩掩,附和一声。
他心里同样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沉甸甸的无处诉说。不过,他相信事情还在掌控之中,还没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他紧锁着眉头,情不自禁地站起,双手不自觉地背在身后,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子思索了好一会儿。
他停下脚步,扫视着众人,直言不讳地说道,“你们做的哪一件事情,是谁用枪逼着做的吗?得了便宜卖乖。”
“大家都是位高权重,都是一条利益链上的同志和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