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雨儿跟着淳贵人殉了,今生也没能多活几年,菊青摇摇头。
“安顿好她的家人,宫里人多眼杂,本宫不能和长春宫那位走的近了。”
淳贵人和柔贵人都被无限期的禁足了,回了紫禁城不知能不能解禁,华妃重新有了协理六宫的权利,一时风头无两,谨嫔受伤还昏迷着,莞嫔请求让谨嫔去蓬莱岛静养,自己也跟着过去照顾,皇上似是厌了这对姐妹花,据说一手搂着颂芝,便让苏培盛宣旨答应了,去的那叫一个穷酸,御寒的衣物都没带几件。
看不懂看得懂的妃嫔都避着锋芒,巴不得赶紧回了紫禁城,好歹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是夜,菊青心中升腾起一种强烈的直觉,果不其然,没过一会,皇帝便过来了,悄悄的没让苏培盛通报。
“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径直走到上首,良久也没叫起菊青。
“朕过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回皇上,臣妾今儿白日已经够胆战心惊了,皇上晚上过来自是没力气惊讶了。”
见皇帝还无动于衷,菊青明白他是起了些疑心,语气有些委屈。
“臣妾想着皇上烦心,便做了些针线活想过些时候送过去,不曾想未曾远迎,也成了皇上拿臣妾的错儿了。”
皇上看着案牍上做到一半的绣工,不禁心软,唤菊青起身,菊青却泄了气似的,轻哼。
“臣妾念着皇上,不想皇上是兴师问罪的,真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皇帝无奈的牵起菊青的手。
“又浑说,朕就问了你一句,你倒有一百句来等着朕,恐怕你想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吧。”
“臣妾不敢。”
菊青大胆了不少,缠上了皇帝的手腕,她可不能老是死板板的,前世甄嬛撒娇的时候也不少,只要有理有据适当展露锋芒,皇帝还是惜才的。
“臣妾知道皇上忧心什么,今日之事实在蹊跷,一个贵人身边的宫女,怎能如此大胆,恐怕……”
“恐怕她效忠的另有其人。”
皇上捻着珠子,“就是不知道她真正的主子想争宠,还是想摄政。”
争风吃醋皇帝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事关朝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