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她和厉衡无缘吧,她连打探都不能够。
岂料,就在虞清仪刚走两步的时候,小师傅突然叫住了她:“施主且慢,师傅说要见您。”
那一刻,虞清仪不禁有些震惊。
在跟随小师傅来到住持所在的寺庙后,住持正在盘膝打坐,小师傅关上门后便离开了。
还不等虞清仪开口,便听住持开口道:“小徒弟方才不知来者是摄政王,失敬了。”
“无妨,我不是先前那位暴戾的摄政王,不会因为这点事儿找你们的麻烦。”
住持闻言,缓缓起身:“摄政王宽容大度,贫僧感激不尽。这半年来楚国形势大好,摄政王功不可没,况且,摄政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累积福报。”
虞清仪不在意这些福报不福报的,但住持却继续道:“厉大人被封印,也是一场因果。他曾犯下过杀业,即便现在已经忏悔,却也是要承受现世报的。”
“师傅,您知道厉衡被封印的事?那他还有机会出来吗?”
主持回应道:“他造的业,至少需要十五年的修行才还得清,那枯藤树正是助他赎罪的空间,待他的债都还清了,上苍自会给他一个公道。”
“原来是这样……”虞清仪从未用这种角度去解释过厉衡被封印的事儿,“可是,师傅您说的可是有何依据?”
“因果便是依据。那封印的阵是存在周期的,十五到二十年是一个周期,待到新旧封印更迭之际,他自会从封印内出来,但凡事都存在变数,施主只能期待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虞清仪闻言,突然变了一副神情:“这么长的时间?那他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不出来也无所谓,我不会执着于此事的。”
虞清仪没有过多的打扰高僧,走的时候全然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朝政还是要理的,孩子也是要养的,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关注什么封印的动向?
话虽如此,但在次年中原战胜大不列颠纪念日这天,虞清仪还是一个人来到了通往大不列颠的海边,在深夜无人的时候,放了个孔明灯。
“整整一年了,现在‘楚魏联军’这个称呼已经被载入史册了,你大抵都不敢想象会有这种事吧?你更不会想到,大不列颠已经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