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着的同时还把盖头从里取出，试图往红嫁衣头上一扔：“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也只能对不起你，我还给你！”
红嫁衣却歪头一躲，看向楚景言时目眦欲裂，指着自己的心道：“你这里欠我的拿什么还？！我问你拿什么还！！”
楚景言跑得飞快，没有搭理。
身后好像没有人追来的迹象，他回头看去，发现红嫁衣还站在茶肆外，略微低着头，脸上一半是阴影。
红嫁衣似乎咬着牙正微微喘着气，一滴晶莹的泪似乎从他眼角滑落，很快被他用袖子拭去。
楚景言错愣稍许。
不会吧，红嫁衣一个天天把“老子”“滚”之类的词挂在嘴边的人，居然……哭了吗？
不是吧，他虽然取了红嫁衣盖头欺骗了他的感情，但他也只不过欺骗三天而已啊。
他对红嫁衣一没骗色二没骗财，只与他携手共游了三天，他扪心自问这三天里自己对红嫁衣以礼相待，进退拿捏有度。
他想不通才三天时间而已，红嫁衣就这样了吗？
红嫁衣的身形久久不动，直到楚景言已经走远，他才缓缓抬头，望着楚景言快要消失的身影，突然大喊道：“我做上面！我为了你做上面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