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苏意抬起头，“南栀，我们生了小慕遥，却不能好好照顾她。我们，是不称职的父母。”
顾南栀坐在苏意身旁，把人搂进自己怀里，“一一放心，我算过了，慕遥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不会受苦的。”
“可我想陪着她长大。”苏意心里那种熟悉的平静感再次出现，把她所有的感情都席卷一空。
顾南栀轻轻拍了拍苏意的肩膀，“会的，不管是我，还是慕遥，都会一直陪在一一身边的。”
苏意抬起头，紧紧盯着顾南栀。
“就是一一想得那个意思。”
苏意抱紧顾南栀，“慕遥跟南栀小时候就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是长大了，肯定也会像南栀这么漂亮。”
“我倒觉得，更像一一，单纯善良，又机灵可爱。”顾南栀轻声哄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跟凝儿，其实是一个人？害得我以为，你跟她已经分开了，就是两个人了。”
“是她不让我说。她希望，一一也能够喜欢冷凝雪，喜欢那个从黑暗中爬出来的幽魂。”
跟冷凝雪相处了这许久，苏意也算摸清这人的性子了，看起来在自己面前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其实最是拧巴脆弱了。
上一世的苦楚，也真是为难她了。
顾南栀带着苏意来到关押各派修行人士的暗牢里，经过一个个人满为患的牢房，终于来到了关押天宗派的这几间。
天宗派的三位仙尊和姜瑶的一家三口都朝这里看了过来，但可能是身后长得跟冷凝雪一模一样脸颊的顾南栀的缘故，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说话。
苏意打开素娘住的那一间，直接扑通在人面前跪下，“师父。”
顾南栀也跟着在苏意身旁跪下，“药尊。”
素娘赶紧把两人扶起来，“小意，红翎，你们这是做什么？”
顾南栀说道：“药尊，对不起。是我不好，才把你们关在这里的。但我没有恶意，也不会伤害你们的。”
素娘说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一个是我徒弟，一个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的为人我最是清楚了，我不怪你们。”
“谢谢师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