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涯微微侧首,确认前方众人未曾留意到他们的低语,才轻声回应:“正是如此,上头有令,此事尚未到向他们透露之时。”
寿昌一脸愕然,不禁脱口而出:“啊?倘若程一锦之死真与那幅画有所瓜葛,咱们该不该告诉他们关于那幅画的事情呢?”
邢天涯神色淡然,口吻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疏离:“不知道,此事我亦不过是依令而为。”
寿昌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却仍是不甘,眉头微蹙,追问道:“邢捕头,以您的洞察,您觉得此事与那神秘画卷牵连的几率,究竟几何?”
邢天涯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他缓缓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忧虑一并纳入胸膛:“对于此事,我亦是一头雾水。但愿程一锦的离世,与那幅画卷并无瓜葛。况且,此刻聚于飞鹰山庄的众人,无一不与程一锦有着新仇旧怨。他的骤然离世,其中缘由错综复杂,是否与那画卷有所牵连,着实难以断言。”
寿昌闻言,不禁轻叹一声,那叹息中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无奈与感慨。
前行间,陆沐仙步伐略缓,目光机敏地向后溜转,旋即加快脚步,悄然贴近陆洛童耳畔,以仅他能闻的声音低语:“兄长,邢捕头与寿大人之间,似有隐情,未曾对咱们全然吐露。”
陆洛童闻此,嘴角勾勒出一抹含义深长的浅笑,目光依旧投向前方,步履不停,继续引领着前行的队伍。
陆沐仙见兄长如此反应,心中不免泛起几分疑惑,轻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对官场复杂性的不解:“这是何故?为官者,皆爱这般故弄玄虚吗?”
此时,萧淳悠然踱至她身旁,以手中折扇轻轻拍打着她的肩头,带着几分戏谑问道:“小丫头,在那儿自言自语些什么呢?”
当一行人渐近马厩之时,阵阵马儿的嘶鸣伴随着清脆的蹄声,遥遥地穿透空气,传入耳畔。
萧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调中带着几分愉悦:“看来,咱们已经到了。”
随着一个优雅的转身,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一列列骏马被温柔地束缚于马厩之内,它们或低头沉思,或偶尔抬首望向远方,透出一股不羁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