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是在掩饰内心的慌乱。
随后，他微微一笑，说道：“老曹，事情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这件事情跟姚远山有什么关系？”
曹志新狠狠地瞪了杨林一眼，“你小子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糊涂？说到底，方珊珊终究是姚远山的老婆，你说这件事情跟他有没有关系？”
杨林顿时哑口无言。
他心里承认，把方珊珊拉下水，让何志超去对付她，这个办法确实欠考虑。
他反而觉得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再次沉默片刻，杨林尴尬一笑，说道：“方珊珊侵吞姚家钱款，我这么做，其实也算是帮了姚远山，再说了，姚娜跟方珊珊一直不对付，我这么做，也算是帮了姚娜，姚远山说不出什么吧？”
杨林嘴上这么说，可是却有些心虚。
曹志新没有马上回答杨林的问题，而是直直的看着他。
杨林被曹志新看的有些不自在，“怎么了？我说的有问题吗？”
“你说呢？”曹志新瞥了杨林一眼，缓缓的说道：“姚娜可以跟方珊珊对着干，但是你不行。”
曹志新的一句话让杨林哑口无言。
是呀，说到底姚娜都是姚远山的亲生女儿，不管到什么时候，这层关系是割裂不开的。
不管姚娜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这都是姚家内部的事情，姚远山还能将姚娜赶出家门吗？
可是他杨林就不同了，他可能随时会被姚远山抛弃。
他终究不是姚家的人。
杨林尴尬一笑，说道：“老曹，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吧？我这么做，对姚家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这种话说出来，杨林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呵，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觉得方珊珊做的那些事情，姚远山会不知道？”
杨林再次愣住了，他的目光在曹志新的脸上扫视几遍，想要找到否定的答案，可是，最后却一无所获。
他终于承认了曹志新的说法。
对呀，姚远山多么精明的一个人，能把生意做到现在的规模，能是一个傻子？他又怎么能不知道方珊珊私下里的小动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