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煦只好站起来。
“你来给我们讲讲人类都有什么特点？”丁乘风问。
“呃……”注意到四面八方的妖都把目光投在他身上，程煦的压力有点大。就是因为对人类太了解了，刚才的课他又没听，反而说不出什么。
“他们……他们不长鳞也不长角。”程煦说。
“哦，多新鲜啊，在座的各位变成人以后，还有长鳞和长角的吗？”白翎辰立刻讥讽道。
旁边传来一阵不小的哄笑，白翎辰觉得自己好像找回了面子，看起来更加盛气凌人。看得出来他很在意自己的脸面。之前因为程煦的原因让他在丁乘风面前丢的脸，现在终于找补了回来。
“哈？我们现在统一变成人只是为了方便交流，但是还是有不少同学保留着自己的角或者是尾巴，很明显能看出来是妖吧。但是人类显然是不能这样做的。所以程煦同学说的也没错不是吗？”祁乐说。
“他们……他们还有很多都是恋爱脑。”程煦有些恼火道。
虽然有妖帮他说话他很高兴，但是很明显他不希望那个妖是祁乐。即使是在妖里，他也显得有点不正常。
“我的监护人之一李清雪就是人类，他即使跟我爸结婚很多年了，依旧在手机里存了很多张他的照片，没多久就拿出来看，离开他一会儿就要死要活的……”
“哇哦~在这么有爱的一个家庭里长大，你童年一定过得十分幸福吧。”祁乐满脸粉红泡泡道。
说这话的人一定没有过半夜被人从老爸被窝里拎起来（猫咪形态）然后扔出去的经历。程煦瞪着他。
“当然不是，我无时无刻不希望他们俩能离婚，我爸明显值得更好的。”程煦尖锐道。
“说得不错，我也这么觉得，虽然，李仙长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作为伴侣来说，或许还是选一个更贴心的比较好。” 不知道怎么的，丁老师忽然就原谅了他上课玩手机的行为。
下课后祁乐立刻就跟了过来，“程煦同学，程煦同学，接下来的课我们坐一起怎么样？”
“不行！”程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