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裴修就简单解释了下。
丁丁眯了眯眼：“难怪江凡可以控制我们的意识和想法，原来是因为他拥有系统，我还以为是他下蛊了，不过这个情况跟下蛊没什么差别。”
她以前也看小说，此时联想到不少：“难怪那栋大楼都怪怪的，我还以为江凡背地里养了一个研究团队，恒温系统，网络wifi，水电燃气，什么都有，原来都是系统的功劳。”
裴修看向凌染：“姐，那系统去哪了？”
其他人也连忙看凌染，都觉得那系统应该已经无了。
“跑了。”
“跑了？那它还在这个世界吗？”
“在。”
凌染笑了笑，眼神意味不明：“放心，我们还会再见的。”
江凡暴毙的时候，凌染确实想抓那只系统，不过那系统有点手段，逃脱了凌染的捕捉，但它也因此元气大伤。
回到原来的地方估计是回不去了，应该会再绑个宿主，来做任务挣些能量。
要凌染说，这系统也是蠢。
她杀了江凡，它就直接抱她大腿不就行了？
系统要知道凌染的想法，一定会大喊冤枉。
能绑定凌染这么强大的人它当然愿意，但它不是怕凌染要杀它吗？
能知道它的存在，并且差点把它抓住的人，它真有些hold不住，换其它时候，它也会想想赌一把，可凌染，是江凡得罪死了的啊，它能敢去绑凌染嘛。
听到凌染说系统还在这个世界，不少人都倒抽了口气。
顾子矜猜测道：“那系统运行应该跟我们一样，需要类似能量的物质，它没有回去原来的世界，要么是任务没完成不能回去，要么就是大人伤了它，让它回不去，对吗？”
“后者。”
凌染赞许地看了顾子矜一眼，顾子矜脑子确实好使，一下子就能猜出缘由。
“那它应该还会再绑定宿主吧，一是为了补充能量，二应该是继续之前的任务。”
“嗯。”
裴修和苏以茉听到凌染肯定的回答，都羡慕地看着顾子矜。
这尼玛什么脑子，真的聪明。
其实裴义和沈念深也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