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萨斯似乎笑了笑，语气里有一丝莫名：
“我还以为，你会怪我，甚至会认为，是不是我在动手脚。”
林安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
“我还真那么想过。”
老人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他当然听得出来林安在开玩笑。
但是有些话，是真不能说的。
哪怕是玩笑。
因为……！
承受不起。
纵然他贵为哈布斯堡家族的家主，也根本不行。
龙刺……！
不仅仅是恐怖这么简单。
对于东方那片圣神的土地，数千年皇朝更迭，每一代皇朝，都是世界之冠。
而这些皇朝，少有传承超过三百年的。
那是一代一人的龙刺，带来的结果。
面前这个男人，他所代表的……！
才是对蝴蝶效应这四个字最好的诠释。
“你究竟在谋划什么？”
阿尔萨斯看着林安：
“或者说……！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林安眼神深邃：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