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变慢的迹象而已。
自黑气出来的速度变慢之后，又过去了足足一个时辰，净化才彻底完成。
被净化后的伙计肉眼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够发现他的身体变得透明了些许。
甚至其周身还弥漫着一股独属于魂体的气息。
“神魂？它不是虚影？是真实存在的？”
这猜测实在是太过于离谱，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回答。
许久之后，夏未至才语气迟疑地道：
“或许这也只是幻象的一部分。”
这话才落，方玥便跟着出了声。
“这不是虚影，就是神魂。”
她激活命运之眼验证过了，这虚影的头顶是有气运的。
气运啊！那是独属于生灵的标识。
话语中的笃定让夏未至和付诗都忍不住看了过来，夏未至率先开口道：
“师妹是如何知晓的。”
方玥并不意外夏师兄会这么问，开口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会被问及这点，她也不隐瞒，直接回答道：
“我觉醒了命运之眼。”
付诗一惊，忍不住道：
“血脉天赋？”
方玥点头：
“是。”
得到肯定答案后，两人也没有多问，而是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夏未至：
“既然师妹能够看见这伙计的气运，那就说明他真的是某种生灵的魂体，”
付诗：“没错，幻象是不可能会有气运的。”
夏未至继续道：
“师妹可能看得出来是何种生灵？”
方玥果断摇头：
“看不出来，不管是哪种生灵，气运呈现出来的形式都差不多，仅仅依靠气运，是分辨不出来的，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他的气运有一半已经被染黑，而且命运线很是透明，应该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生灵，并且被魔物污染过。”
不属于这个时代，而且被魔物污染过。
夏未至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