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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晓风清欲堕时。”决非红莲诗。此乃写物之工。若石曼卿红梅诗:“认桃无绿叶,辨杏有青枝。”此至陋,盖村学中语。
    有一次,苏过念《南史》,父亲睡在床上听。读到一个段落时,苏轼便对儿子说道:“王僧虔家住建康禁中里马粪巷,子孙贤实谦和,当时人称誉马粪王家都是长厚的人。东汉赞论李固,有句话说:‘视胡广、赵戒如粪土。’粪土本是秽物,但用在王僧虔家,便是佳号;用来比胡、赵,则粪土有时而不幸。”
    ————前者是修辞的技法,后者则是剀切明白的人格教育,两者皆不偏废。
    苏轼平常生活很有秩序,讲究养生之道。他在家晨兴夜寝,各有一定的法门:
    每日五更初起床,梳头数百遍,盥洗后,就和衣还卧另一干净榻上,假寐数刻,据说“美不可言”;直到天色平明,吏役齐集,他即起身换朝服,冠带上马,入宫早朝。
    夜眠,苏轼颇以“自得此中三昧”为豪,他的方法是:初睡即在床上安置四体,使无一处不稳;如有一处未稳,即重新安排,务令稳贴。身体上如有任何轻微倦痛的地方,则略自按摩,然后闭目,静听自己的呼吸,直到呼吸平匀,心也跟着静定,如此一顿饭时,四肢百骸,无不和通,睡意既至,即便呼呼入梦,虽寐不昏。 3
    苏轼的个性,乐与朋友群居,而不昵妇人,即使家中妇女,他也很少和她们说话。 4 宋代士大夫社会里,饮宴的风气甚盛,高等门第,家有伎乐,但以只应宾客为主。苏家虽也不能免俗,养了几个能歌善舞的侍儿,不过苏轼接待宾客,却有各别的对待:凡遇“不可与言”而又不得不招待的俗客来到,他就搬出“搽粉的虞候”来,以丝竹和歌声来逃避乏味的言语;若遇佳客临门,则屏绝声色,只备清茗佳酿,相与坐谈累夕,兴会淋漓。 5
    苏轼推托不掉应酬,他也乐意欣赏女性的明慧和美丽,他会用最美的辞章来赞美她们,赠诗作曲之外,甚至还为她们作画,但都是过眼云烟,从不轻付感情。
    所以,苏轼能以生平不耽女色自豪,五十岁后,有诗曰:“已将镜镊投诸地,喜见苍颜白发新。历数三朝轩冕客,色声谁是独完人。”
    固然,这是苏轼“不昵妇人”的性情,但与道家养生之说也有关系,黄州的“雪堂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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