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返回目录 阅读足迹 更多章节
第(18/36)页
求平淡安适。
    他认为人有生死,与草木之有荣枯一样,死亡既是不可避免,则有生之日,便该从容享受酒与感官的快乐。
    形是身,影如名,形影不能分离,故“身没名亦尽,念之五情热”。既然人有必然要死的命运,形影皆空,所以人生应该听任“神”之自然,“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不必刻意惜生,徒然陷形神于无助的痛苦之中。
    苏轼则好以浪漫的神秘知觉来体验人生。他认为大千世界中,一切形象变化,弹指顷事,微不足道。唯有物我心灵间的妙悟,超脱形象之外,始入永恒。
    他认为形与影相因而成,随物而化。形如火上之烟,火尽,烟即消失。人之形体,不但要因时间的摧残而老衰,甚至一念前后,已失其故,所以不足依托。
    影如镜中之像,镜子坏了,而影仍不灭,因它“无心但因物”,万变而不竭。
    道家的仙境,释氏的佛国,都很渺茫。本想跟从陶翁,避到酒乡去住,无奈醉有醒时,依然难逃人生劫数。
    回顾平生,真同儿戏,被人指目毁誉,了无意义,不如弄起一把火来(弄火,佛语),好的坏的一起烧了,从此肩上没有负担,“神”就自然超脱。
    陶、苏二人,对人生的基本观念,歧异在此。
    苏轼初至海南,即将自扬州和陶《饮酒》起至绍圣四年丁丑十二月止,所作和诗一百零九首,检寄苏辙,要他作“叙”,意欲单独别为一集。后在海南,续有和作,至元符三年四月,闻赦命后,写成最后一首《和陶始经曲阿》诗止,共得一百二十四首,辑成《和陶别集》。
    《和陶归去来兮辞》与《归去来集字十首》不在前数之内。因为前者不是诗,后者不是和作,只能算是附录。
    苏过作《志隐》一篇,自跋云:“……遂赋《志隐》一篇,效昔人解嘲、宾戏之类,将以混得丧,忘羁旅。非特以自广,且以为老人之娱。”全文甚长,姑引片段,聊见一斑:
    大块之间,有生同之。喜怒哀乐,巨细不遗。蚁蜂之君臣,蛮触之雄雌。以我观之,物何足疑?彭聃以寒暑为朝暮,蟪蛄以春秋为期颐。孰寿孰夭?孰欣孰悲?
    况吾与子,好恶性习,一致同归。寓此世间,美恶几希。乃欲夸三晋而
第(18/36)页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都在看:村妇够野王爷独宠妾室,我转身出府嫁他叔在前文明当大佬快穿:娇软炮灰秒变万人迷狂撩末世重生:我靠安全车囤物斩尸钓系主播读心上位,冷脸榜一他破防了!每日盲盒,我赶山打猎喂饱全家!剑里乾坤毒计百出,老朱夸我好驸马红楼甄嬛:金手指是两颗生子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