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不得不承认,佩兰说的对,想要真正在通判府上立住跟脚,就得生下个一儿半女的。这也是玉竹同意和佩兰一起放纵的原因,只有牢牢攥住了通判的人,她们才能有这唯一的机会。
看着眼前又哭又喊的佩兰,玉竹有时候不禁要问,她们是不是太着急了些。毕竟,通判还年轻,虽然内室多了些,可是,并不像王员外那样各种花样的折磨人。她们完全可以慢慢来,不用如此的计谋百出,对通判不松一夜的霸占着。
还有一件玉竹内心深深担忧的事情,就是那些年里,被王员外弄的各种内伤,会不会影响到为通判生育子女这件事。想到这里,玉竹就凑上去要跟佩兰好好商议一下这件事情,要不要偷偷找间药铺子去问个仔细。
当玉竹抬头凑上去要跟佩兰说一声的时候,这才发现,刚才还又哭又叫的佩兰不知何时竟然不见了,玉竹趴在通判的身前,只顾四处张望,拔步床上是凌乱的锦被,床边的桌子周围也没有人影子,不但佩兰不在,连平常伺候的小丫头也不见了踪影。
玉竹有些担心,用手推着通判裸露的胸膛,入手既不是年轻结实的李通判,也不是白胖松软的王员外。玉竹手下是一副骨瘦嶙峋的身子,黝黑而陌生,玉竹不由的大声惊叫了起来。
黑夜里,一根白色的蜡烛燃起了红色的火苗。
佩兰举着蜡烛,看着脸色苍白的玉竹,呆呆的坐在床上,像是丢了魂似的。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佩兰轻轻的问道。
玉竹茫然的点了点头,伸手用力抓住佩兰的手腕,这才稍微踏实了一些。蜡烛微弱的光晕染着夜色浓郁的黑,现实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将刚才的梦境带回了沉睡的深海里。
惊出一身冷汗的玉竹跟着佩兰一起重新躺下,床边的蜡烛突兀的点燃着,火苗不停的跳动着,微弱的光在黑夜里不停的晃动。
“虽然现在李通判不在了,可是,王员外应该会想办法的。”玉竹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兰妹,你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办?”玉竹还是忧心的问道。
“姐姐放心,这几日护院的李忠带人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