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被我打断两条后腿的狗~”
“你这个该死的贱民!”
来者正是摩根·梅斯菲尔德,一个被贵族的土匪规矩强行在克莱尔手上留下一条性命渣滓。
此时不仅摩根神色狰狞扭曲,克莱尔也是心中杀意涌动。
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杰森,害自己今日有此一难。
什么公平、规矩?
贵族和平民天生就是不平等的,他们唯一平等的就只有一条命,阿贝尔学院那不许杀人的规矩看似是保护了平民,但实际上还是明目张胆的偏袒。
就比如现在,阿贝尔学院不能杀人?
没关系,我有九百种方法把你从学院里弄出来。
你拿我有办法?
有的兄弟有的,至少对于现在的克莱尔来说,她办法不少。
边境出身的克莱尔第一时间便展现出了语言的魅力,开始以摩根本人为圆心,各种女性亲属为半径,搭配上各种身体器官问候起来。
通俗地说,就是骂人,对于边境居民来说这实在是一门必须掌握的生存技能,倘若你的语言缺乏攻击性,那些边境的流氓可就要来攻击你了。
摩根哪受过这种气,当即便和克莱尔对骂了起来,相比起来他的杀伤力就缺很多了,无非就是借着身份地位的差距对对方居高临下地俯视,在看到克莱尔干脆捂着耳朵单方面输出时瞬间气得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贱民贱民贱民!”
“我要你死!!!”
回应他的是一支呼啸着飞来的箭矢,克莱尔感觉自己中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因此干脆先下手为强。
“还是你先去死吧,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