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捂着流血的脑袋,恨得牙痒痒,要是逮住这俩兔崽子,非得扒了他们的皮不可,竟然敢打警察。
那贵坐着不动,女人一边给他包头一边絮絮叨叨,这让他更加烦躁,当这么多年警察,那贵第一次被人打了闷棍,想都不要想,肯定是王冬干的,别人不敢。
那贵忍不下那口气,气呼呼地出门了,他要找王冬给个说法,别看他是个大老板,问题他那贵是警察,打他那贵,打的是他那贵么,是警察的脸面,料定局长也不会偏袒王冬,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到那贵,王冬很惊奇地站起来,嘴里啧啧有声。
”那警官,你这是咋了,喝酒撞树上了还是遇到鬼打墙?唉,你岁数也不小了,也不知道悠着点,来,坐下,再喝杯,酒是消毒的,一喝就好。”
“喝你娘个腿。”
骂着,那贵一脚踢翻了桌子,看到王冬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他就来气,更何况对方说话的语气让他十分的不爽。
王冬不怒反笑,他制止住想要动手的保镖,笑眯眯地说道:“那贵,你这犯得哪门子邪,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找你们局长去,让他看看他的下属是怎么对待我这合法的良民的,老子税交了那么多,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
那贵面红耳赤,论口才,他还真的说不过王冬,他之所以一气之下踢了对方的桌子,还是因为被打,咽不下这口气,王冬这么一说,他顿时明白了,自己过分了。
“你,我踢你的桌子?你让人偷袭我,我打你一顿都不解气,你去告吧,老子不怕,大不了这警察不干了。”
王冬笑了,意味深长的那种,他知道,这那贵是黔驴技穷了,来暗的暗不了,只能耍横了,越这样,他越不怕。
“你说我让人打你,你可有证据?那人是谁,长什么样,你给我指出来。”
那贵指不出来,他压根就没看清,他到哪去指证。
“秃头虱子明白着,就是你的人。”
“我说,你也是当警察的,你不会不知道凡事讲证据吧,没证据的话你叫诬陷,信不信我告你去。”
那贵语塞,论起来自己真的没理,毕竟没有证据,闹到局长那里他也不会获得半点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