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贵只是个寻常的警察,无非年纪大一些,可是,在王冬看来,这样的人最危险,就像一个张口血盆大口,露出獠牙的饿狼,指不定哪天给你来一下子,咬不死你也得咬下一大块肉。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而那贵,显然比贼还可怕。
“不麻烦王老板了,有空再来,唉,没办法,职责所在。”
“那警官是个大忙人,那我就不留你了,什么时候想来说一声,想玩两把的话我陪你。”
王冬把那贵送到楼下,直到他的背影看不见。
那贵揣着一百大洋走了,说实话,这个结果他没想到,妈的,来钱原来这么容易。
可是,那贵不知道,他这个举动彻底把自己推向了死亡。
揣着沉甸甸的大洋,那贵不由地哼出了声,从这大洋上边,从王冬对待自己的态度,那贵得出一个结论,龚业禄的死,百分之百跟王冬有关,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心里有鬼才这样。
那贵似乎找到了一个来钱的门路,这一百大洋算是开门红,想着王冬被拿捏的感觉,再幻想着以后源源不断的钱财,那贵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难道我那贵否极泰来了么。
那贵当然不知道,王冬动了杀机,在王冬的心里,这那贵显然不是个善茬,什么证据都没有,竟然敢到赌场讹诈,这还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假如有证据呢,那还不得把他当爷供起来,那大运赌场就成了他的银行了,而自己,肯定成为他的提线木偶。
这是王冬不能容忍的。
王冬决定,等小安回来,那贵的命在小安手里。
小安当然不知道那贵到赌场勒索一事,而此时的他正跟随陈鲁一前一后迈进了御香楼。
看着御香楼的牌匾,小安不由地想笑,这御香楼的名气这么大么,王冬请客在御香楼,冯宝桐请客也在御香楼,如今谢师长请客也在御香楼。不过,说实话,御香楼的菜确实好吃,不光好吃,还好看。
谢师长只带了副官一人。
陈鲁和小安也是俩人。
因为老相识,谢师长和陈鲁也没客气,入座后直接上酒,大有不醉不休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