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点子,又有钱拿,这几个失业的打手立马行动起来,催账催的比老板龚业禄在世时还狠,因为他们知道,这都是一锤子买卖,趁着有人还不知道东家没了,否则,主打一个死不承认,他们也没招。
这谢师长的副官侄子唯一的爱好就是赌博,因为赌技平平,欠了不少的高利贷,仗着叔叔是师长,又仗着身处戒备森严的军营,这放债的奈他若何,所以,他索性就不出门了,人不露面,讨债的总不能到军营里要吧,再说,也进不来啊,这也是谢副官的底气。
谢副官当然知道龚业禄死了,人死账烂,正合心意,可是他没想到,要了几笔债的死去的龚业禄的几个打手当即拦住了他,要他还钱,否则把他带走。
几个打手要债的借口和理由都想好了,那就是替龚业禄的遗孀,也就是他们的老板娘讨债,女人家毕竟不方便,看在东家够意思的份上,他们几个不能见死不救。
这理由冠冕堂皇,不知道的还真的被忽悠了,毕竟,谁也想不到这纯粹是这几个打手的私自行为,问题明知道也不好核实不是,更何况不知道,欠债的总归见到讨债的心就酥了。
谢副官当然不能让对方把自己带走,带走了虽说不至于有性命之虞,但是一顿皮肉之苦免不了的,再说,要是不拿钱赎人,谁知道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招来,这也是谢副官一看不好,立马逃窜的原因,有叔叔谢师长撑腰,别说几个混混了,就是警察局的来了也不能把他怎样。
“滚开。”
为首的一个打手大喝道,然后蒲扇般的大手一扒拉,就想把堵在包厢门口的半大小子扒拉开,好不容易堵住欠债的谢副官,他们几个岂能轻易的放他走。
可是,小安的双脚就像生了根一般,竟然让那个大汉拒了一个踉跄,同时,那手就像碰到了硬石板一般,疼得就像不是自己的手了。
“我再说一遍,赶紧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打手愣了一下,似乎不相信,一个半大小子竟然没扒拉开,这什么情况,是自己大意了还是那小子有道行。
“小子,好狗不挡道,滚开。”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