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泰山啧啧摇头,道:
“连你都这么说,我看我是没得救了。”接着,他又有些疑惑地问:“没看出来,你这耳朵挺灵光呀,我当议员这事儿,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废话,当然是你的那些同事下属啊,韩青他就经常过来。说起来,我也是托了你的福。“
“哦!”刘泰山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不过说实话,你要是当了议员,挺好,我的生意呢,只会更好,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挑起这副担子来。”
刘泰山对此不以为意,最近一段时间,三笙社议会那边的人来了好多次,想让他担任议员,可他始终拿不定主意,他这个人,说的好听点儿,就是与世无争,说的难听点儿,就是不上进。
他是一个乐于去维持现状的人。
“我说你也别总是心思重重的,要我说,你就应下来,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往上爬,你倒好,就这么气定神闲。我真是佩服你的那份定力。”
刘泰山一听,随即一笑,伸出胳膊来,就要去将陈婧雯揽入怀中,陈婧雯却是笑着推脱:
“干什么呀,你不正经也得挑个时候吧,这都来来往往的客人那么多!“
刘泰山一只手捏着陈婧雯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笑道:
“你老了!“
陈婧雯拍掉了刘泰山那只手,指着刘泰山,撅着嘴巴,像是撒娇似的道:
“你不也老了?“
刘泰山长舒一口气,缓缓道: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非拉着我不让我走。“
“有吗?我怎么就不记得了?”
“我们都老了!“说着,刘泰山看向了门外,那些在门口玩耍的孩子们,忽然就勾起了他的一些记忆。
人生在世,真就如同那草木一般,一茬又一茬,旧的去了,新的来。
人生如棋局局新,人情似纸张张薄。
经历了太多事情的刘泰山,从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多通达,他反倒是更糊涂了,有时候就愿意得过且过,计较太多事,反倒闹得心烦。
“前线战事怎么样?”陈婧雯问道。
“还行,没有什么大的战事,就一直在僵持。”
“我看这样挺好,政府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