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如果他被送上了绞刑架,那么,是否会有人为自己的离去而清醒过来呢?在很多年后的一天,人们是否会再度想起一个曾经为人类策马疆场,浴血奋战的他呢?
可能会吧,在他眼里,世事的变化,不过就是某些人一句话的事,真正能看清楚真相的人,少之又少,而那些大多数人,都不过是别人的傀儡,他们不会仔细的思考别人的事,他们做为群体的附庸,只会一味的推波助澜,跟着舆论走,那样才不至于让他们失群。
人跟其他动物有非常类似的一点,那就是人,也是群居动物,如果一个人,他失去了群体的关照和接纳,只剩下了他一个人,那他无疑是悲催的,同时,他的命运,也将彻底地走向低谷。就如刘泰山这样。
人们不想成为失群的那个人,想当然的,就使得刘泰山成为了那个他们所不愿意成为的人。
他们让刘泰山承担了属于他们的那份不安和孤独,不仅如此,他们还想彻底抹杀这个人,以此来宣泄他们积压在心里的,对于现实处境的不满。
在他们拿刘泰山开刀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陷入了狂躁,这种狂躁,使得他们更加难以听取异样的声音,同时,也更加难以静下心来思考问题。
就这样,在一阵又一阵的声讨中,刘泰山等待着,属于他的,不可知命运。
自从他加入自由军开始,他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于度外,可让他觉得憋屈的是,自己没有死在战上,如今,却要死在自己的手里。
期间,有几个总部议会的议员来找过他,跟他有过简短的交流。对于他的处境,大多数人只是摇摇头。他们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让刘泰山脱困,即便,他们曾经在一起策划了堡垒议案,共同为自由军的未来煞费苦心。他们是在议会当中,不见硝烟的战场上,共同并肩作战过的亲密战友,可那又如何,按照他们的说法,现在总部议会,自从老社长遇刺后,就一直乱作一团,副议长力排众议,将议会声讨他的所有声音,都压了下去,在竭力地想要保他周全。
如今的总部议会,西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