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眼皮都在跳,你肯定在撒谎,你当我两只耳朵是白长的吗,我虽然一天到晚,都在这家店铺,但我消息可灵通着呢,你就是瞒着我,有很多相好,你以为我不看新闻?关于你的风流往事,那可是大家津津乐道的饭后谈资,说你跟好几个女的不清不楚,你私生活不检点。”
这样的新闻,之前到处都是,他对此,已经免疫了。
“那都是有人凭空捏造的,别人信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你这样,我可不待见你了,在总部的时候,耳根不清净,到处都是骂我的人,现在到了你这儿,你也不让我安生,那好,我过两天就走人,免得惹嫌!”
陈婧雯双臂紧紧地攥着刘泰山的胳膊,深吸一口气,道:
“别,我闹着玩儿的,我怎么可能跟他们一样,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是!他们说的其他的我都不信,至于你的风流过往,我还是信的,而且我还特地去打听过,你就是有一个相好,她叫你刘葫芦,对不对?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过了好一阵子,刘泰山勉为其难,左右环顾,道:
“大概——有吧!”
“你跟她什么关系,是不是像别人说的,不清不楚?”
刘泰山淡然一笑:
“怎么可能不清不楚,很清楚,我除了你之外,再没有跟谁有瓜葛。”
“真的吗?”陈婧雯皱眉问。
“当然,我说的这话你都不相信,那要我怎么跟你证明?这几年,我一直在军营里,接触的人也很有限,有些是我们一起从北元过来的,在这千里之外的异地,也算是同乡了,当然,也仅仅是同乡而已,该有的分寸,我还是有的,什么不清不楚,你就听别人瞎说,再说了,军营里面有铁的纪律,我怎么可能跟人去谈情说爱啊!”
刘泰山以为,陈婧雯可能未必相信他的这一番说辞。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陈婧雯没有再多问他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刘泰山撒谎的时候,在她眼里,会变得不正经,相反,他在陈述事实的时候,又会是另一番神态。
陈静雯很容易就能辨别出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她对他足够的了解,他虽然嘴上会说谎,但她的神情,却每时每刻都在出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