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沈浩跟自己在北元一别,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当时已经知道沈浩是舟行者了,所以也就跟他敷衍地聊了一番话。
可没想到,他居然是在骗自己,他从始至终都不是舟行者,怪不得他当时看自己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有点儿依依惜别的那种味道。
总而言之,沈浩是自由军卧底这件事,给刘泰山的震撼还是比较大的,他以为沈浩早就投靠了政府军,已经成了舟行者,可谁能想到,他早就是三笙社社员了,甚至他加入三笙社的时间比自己都要早,是在2040年,那个时候,他大概在上大学,他就已经加入了三笙社。
刘泰山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在此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转头一看,进门的人是褚然。
刘泰山便放下了手里的资料,笑道:
“你怎么来了?自从政府军得知我来了前线后,聚居区边上的这些哨所就经常遭到轰炸,三天一小炸,五一大炸,搞得现在连电都停了,好在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具体位置,不然,我估计都能很在见到你了。”
“不见得,你这人福大命大,我看得出来,肯定是有惊无险的。”褚然道。
说着,两人都坐了下来。
刘泰山便问他:
“怎么样?我听说现在科研所所有人员都在准备着撤离,你怎么还有闲心来我这里?“
“是在车里,很多技术资料,以及必要的一些设备,昨天夜里,连夜运送到了船上,我听吴副议长说,白天不能有动作,以防被敌军的侦察机发现,我刚睡醒,想着在离别前来看看你。“褚然道。
“你找我?就是为了道个别?“刘泰山笑问。
“其实也不全是,我知道你自从担任统帅之后,可能就忙得抽不出时间来了,而且,前一段时间,我听闻郭琪她阵亡了,当时我还难过了好一会儿,我都那样,我想,你肯定是比我难受得多,所以后来我就没敢来找你,我都怕见到你。“褚然道。
“这话从何说起,我都盼着你能来,你怎么还怕见我,怎么我是有那么凶恶,让你见了胆寒?”刘泰山笑着打趣道。
“那倒不是,我知道,你跟那个郭琪关系匪浅,她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