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麟能看出来，她似乎真的很高兴能受到这样的评价。
“尽管如此，他们每次见我也都拘谨得很嘞，其实你也是第一个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很不错嘛！”
白千雁拍了拍叶玄麟肩膀。
叶玄麟瞥了一眼白千雁。
“没办法，向来如此。”
白千雁抿了抿唇，又笑道：“一切只要想改都是可以改变的，就像你一样。”
叶玄麟摇了摇头笑着道：“我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
白千雁愣了愣，疑惑道：“为什么？”
叶玄麟摆了摆手道：“我主要是关系硬而已。”
“不畏生死和有恃无恐是两回事。”
白千雁瞥了叶玄麟一眼。
“若是没有圣女，你也同样会如此。”
叶玄麟不解道：“白长老何以见得？”
白千雁停下脚步，看了叶玄麟许久道：“你很傲。”
“仅此而已？”叶玄麟愣了愣。
“你身上的气质和气势都很强。”白千雁又认真得补充道。
“虽然说这样说很不礼貌，但我还是想说，你不像是男修，或者说，不像是我中域培养出来的男修……”
叶玄麟面色不惊，并未表露出一丝慌乱道：“那可能是圣女培养有方吧……”
白千雁抿嘴一笑，丝毫不掩盖眼中的欣赏道：“你有大乘之风。”
“中域可能已经有几十万年没有出过男修大乘了，历代那些天赋较好的男修，最终都无一例外都淹没在了岁月长河之中，未曾突破。”
叶玄麟脸色凝重道：“从未有过？”
白千雁眼里流露一丝暗淡与无奈道：“如果说叛逃中域投奔其他三域的，倒有过不少。”
白千雁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了，并不是他们天赋不行。
身为玄女教的执政长老，按理说她是不该说出这些话的。
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那味道可就变了。
叶玄麟叹了一声气，随后轻松道：“那白长老等着看吧，我来做这个例外如何？”
白千雁欣赏道：“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