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玮儿,莫以孩童心性,游戏婚姻。”
庄玮有口难言,郁郁争辩。
“何来游戏婚姻?”
“不是我胡乱臆想他人心思,以此为借口,私行禁锢。”
“夫人当真备受瞩目。”
方之玄涵涵不矜。
“我没说你臆想。”
“婚典之时,我便瞧出,妤儿善于交往,宾客多有爱慕。”
庄玮闷闷不乐。
“如此一来,父亲该当设身处地,领意孩儿感受。”
“我管束她,实是无可奈何之举。”
“只要她见不到别人,就不会有瞩目。”
方之玄听懂话意,随即问询。
“莫非还要管着她,连长辈也不许见?”
庄玮振振骄矜。
“不止,就连府里下人,也不准见她。”
“她的贴身侍女,我已经打发走,从今以后,起居梳妆等事,我起早,帮她做。”
闻听无稽之言,方之玄怒火,霎时失控,愤然指斥。
“你疯了吧,安能如此?胡闹!”
意识到态度不对,他按下怒意,重回心平气和。
“你求爱之时,便知她是花楼头牌、知名主播,焉能想不到她会备受瞩目?”
庄玮愁眉苦脸。
“想得到。”
“但,没想到,我自己会介怀。”
方之玄谆谆教诲。
“吃醋介怀,我自认为,皆是不够爱的表现,不宜生出此等想法。”
“玮儿,既已把她娶回府,必要对她负责任。婚姻,理当美满幸福,而非苦痛算计。”
庄玮好奇一问。
“此事,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方之玄侃然作答。
“一开始,我就不会娶她,亦不可能求爱。”
庄玮反驳。
“说得轻巧,情意涛涛,怎么忍得住?”
方之玄补充。
“假若忍不住,把她娶回府,我会尝试接受一切,而不是约束其行,令她难过。”
庄玮深入提问。
“接受不了,又当如何?”
方之玄面不改色。
“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