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日起,我每日都来陪你。”
许颖媛惊怵更甚。
“可知,接连不断,服药避孕,有伤身子?”
陶沐湛信誓旦旦。
“我会请最好的大夫,帮你调理身子。”
“你若信得过,我去求见月溪公主,也未尝不可。”
许颖媛心处,隐隐作痛。
“不敢劳烦公主。”
“沐湛兄有心了。”
陶沐湛面容和善。
“为你上心,是应该的,我们是恋人关系嘛。”
“快吃呀,迟迟不服用,万一有孕,如何是好?”
许颖媛首肯。
“好,我吃。”
以水送服,不小心呛到,她重重咳了几下。
“咳咳咳……”
衣裳被水打湿,映现娇处,连绵起伏,大起大落。
陶沐湛思绪,瞬间纷乱。
“媛儿看起来,不能安寝?莫如,我帮帮你?”
许颖媛婉言谢绝。
“不必。”
“我刚敷药没多久,思量,等一等再睡。”
“谢沐湛兄关心。”
事至此,她之阴谋诡计,有所显露,陶沐湛随即试探。
“好,那我告辞。”
“药,我来保管,给我吧。”
许颖媛听懂他的话,登时急怒。
“什么意思?你防着我调包换药,试图怀上身孕,讹你应允成婚?”
陶沐湛不承认。
“我是想着,以后每一次,亲手喂给你吃。”
许颖媛不堪羞折,大发雷霆。
“是喂给我吃,还是监督我吃?”
“随意玩弄,不用负责,每一次之后,须得服下避孕丸,你把我当成什么?”
“花楼女子吗?!”
陶沐湛找借口。
“安能胡思乱想?我唯是一片好心。”
“我们是恋人关系。”
“帝瑾王曾有高言,恋人可以亲密接触,可以同居,可以试婚。”
“同居、试婚,何解?媛儿见多识广,我不用过多赘述。”
“我之举动,合乎常理,与花楼何干?”
许颖媛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