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善事,何故不能声张?”
“另者,你一介小小贵女,见到本夫人,安敢不行礼?”
庄娴蕙耐着性子,恭敬行礼。
“敬请鸢夫人安好。”
礼罢,她回答问题。
“月溪公主善于巧言,迷惑人心。陶府,毕竟是敌势府邸,皇上不许我来,所以我隐迹,没走正门,叮嘱沐湛兄不要声张。”
深觉庄娴蕙话里有话,许颖媛另辟蹊径,解析话意。
“我未闻月溪公主巧言,倒是瞧见妹妹长着一张巧嘴。”
“你这是在说,深得皇上宠爱,以此威胁本夫人么?”
庄娴蕙气得无言以对。
“姐姐听不懂人话,我多说无益。”
许颖媛勃然大怒。
“你才听不懂人话,竟敢随口谩骂本夫人,芝儿,掌她的嘴!”
蔚芝一阵惊惶。
“啊?”
许颖媛瞪她一眼,肃肃下令。
“啊什么?动手!”
蔚芝低眸埋首。
“夫人恕罪,奴婢不敢。”
“庄三姑娘无礼,夫人把她交由尹司台处置,较为妥当。”
许颖媛暴躁如雷。
“凭你一介婢女,也配教我做事?”
见她扬手,意在教训侍女,庄娴蕙及时阻拦。
“姐姐别为难她。”
许颖媛气冲斗牛,怒吼咆哮。
“何故不为难?我管教我的下人,有你说话的份吗?”
“怎么?”
“引诱老爷,尚不知足,连我的贴身侍女,妹妹也要荧惑一番?”
“你一身轻松,毫无韵色付出,凭什么在我府大言不惭?!”
庄娴蕙苦笑。
“姐姐是说,我该付出一些韵色?”
许颖媛声色俱厉。
“不是我说,是你自己本就想!”
心实冤屈,庄娴蕙忍不住辩白。
“请问姐姐,如果我有意为之,方才良机正好,何故无所作为?”
许颖媛措辞表意,有条有理。
“一则,你知道我在门口,深怕节外生枝。”
“二则,你最是懂得,放长线钓大鱼。欢愉一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