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郎,简直败类!”
转念一想,察觉端倪,他起疑而问。
“夫人此话当真?”
“蕙儿受屈,为何不去状告?”
许颖媛解释,有条有理。
“我所言,千真万确。蕙儿伤势,做不得假,老爷约见她,一看便知。”
“蕙儿重视名节,不敢去状告,甚至不敢禀诉家人。”
“另外,她说,宁二公子每次都会抹除痕迹,确保万无一失。仅凭一身伤痕,她根本状告不了,加之,宁二公子传闻美好,别人不会相信他苛待妻子。”
陶沐湛词气,染几分焦急。
“宁二郎愚才,如何斗得过蕙儿?蕙儿未免太看得起他。”
“她尽可去告,我就不信,宁二郎能翻天。”
许颖媛提醒。
“老爷莫非忘记,宁二公子背后,是为何人?”
陶沐湛瞬即领意,心头一震。
“你是说,月溪公主?”
许颖媛眉心,呈现无可奈何。
“公主在意家人,势必保兄长无虞。蕙儿就算告去尹司台,也没人为她做主。”
听似煞有其事,陶沐湛予几分信任。
“对,言之有理。”
“有月溪公主在,这事不好办。论才谋,论权势,我们皆斗不过她。”
许颖媛按部就班,推进计策。
“所以,蕙儿不敢声张,不想家人担忧,也不想让你为难。”
“她认为我善妒,必会瞒下这事,不告诉你,这才对我推诚相见。殊不知,我更在意姐妹情分,不忍见她受难。”
“老爷,我们一起布局,引她动情,让她成为你的人,好不好?”
闻之言语无端,陶沐湛再次起疑。
“解救她,何需如此?夫人切莫试探,我确无异心。”
许颖媛目色坚定,诚意十足。
“我话出肺腑,不是试探。”
“蕙儿认命,打算忍痛负屈,跟宁二公子过一辈子。我深以为,除非做出对不起夫君之行,不然,她永远不可能考虑离婚一事。”
“老爷让她迈出这一步,她自然会担心,夫君知晓这事,后果何如,从而,想着脱身逃离。且,事后,你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