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的爹叫刘八万,是个杀猪卖肉的肉贩子,他老来得子,而且特迷信,一听这话瞬间傻眼。
他求先生“救救”孩子,他不要刘玄与众不同,能像他一样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那就谢天谢地了。
算命先生捋着长须笑称,天意难违,无法更改。直到刘玄的母亲李夫人将一百两银子呈上,他才肯改口。
他说,有一个办法,倒是可以尝试一下,但代价是要刘玄折寿五十载,问他们是否介意。
刘八万闻言,差点没把那算命的给轰出去。莫说是五十载,就是五个月、五天也不行。
算命先生说,改命是要代价地,“白嫖”是不存在地。
说完,从托盘中取了几两银子,便离去了。他边走边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莫强求。
二十年后。
刘玄果然如算命先生所说那般特立独行。
人家的孩子该读书的读书,该学手艺的学手艺,该挣钱的挣钱,该结婚的结婚,该生孩子的生孩子,就他天天不着家,和一些个不三不四的朋友瞎胡混。
今天打野鸡,明天抓野兔,后天去网鱼,反正就是一件正经事也不干。
他爹他妈一直拿他没办法,直到最后忍无可忍了,终于跟他摊牌。
他们说,要是不赶紧给他们生个孙子,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就跟他恩断义绝,绝不反悔。
刘玄冲着老两口扭了扭屁股,就像他小时候扭的那样,轻轻松松把老两口都给逗得合不拢嘴。
然后他一屁股坐在老两口中间,一个胳膊搂一个,说事到如今,他不再隐瞒了,其实,其实……
吊足了老两口的胃口。
他说,其实他早就有意中人了。
“谁啊?”
那老两口异口同声,急不可耐地问。
“不是咱烧锅镇的。”
刘八万说,不管是烧锅镇还是烧盆镇,只要门当户对,他立马去提亲。
刘玄说:“不巧了,我看上的是山里的姑娘。”
刘八万马上改口,说不门当户对也成,只要姑娘好就行。
李夫人跟着附议。
“姑娘嘛,”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