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从这个男人出场的一刻,即使我失去了记忆,但我也能感觉到,身心对他的那种熟悉。
他刚才说的事,估计也全都是真的。
但我,依旧不能跟他离开。
起码,不能现在离开。
别墅的空旷,每处都透露着异常。
我不敢贸然行事。
一旦出错,面临的后果,将是我承受不起的。
我需要,伪装。
我双手抱臂,低下头收敛好神色,再抬起头的时候,面上带了几分骄纵和讥讽,目光上下打量他,发出一声冷哼。
“我跟景天是夫妻,有结婚证,还有一整本相册,见证我们相识的过程。至于你,一个凭空出现的陌生人,我为什么要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离开别墅?”
“你说景天给我下不好的药,那你有证据吗?”
牧寻不可置信,盯着我,备受打击地往后退了几步,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也是,好心救人,却遭对方反咬一口,换谁心情都不可能好。
我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藏起来。
在这里,我需要比最顶尖的影帝还会演戏,并且时时刻刻不能够松懈。
牧景天,他的观察能力太过可怖。
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就有极大的可能,会被他发现。
我需要更加小心谨慎。
“行了”
我挥挥手,眉心皱起,“我要回房间了,你想到哪去哪,别来这里烦我。”
牧寻回过神,刚刚吐出一个“不”字。
从别墅两侧,突然窜出来两列黑衣保镖,冲过来,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把他绑起来。
我不禁感到后怕
要是我刚才没有停住脚步,跟着他走的话,恐怕也会是这个下场。
不,我的下场只会比他更惨。
牧寻好歹算是牧景天的养子,而我一个假冒的妻子,又能有什么优势呢?
牧寻双目通红,奋力嘶吼着,“牧景天,你卑鄙,光靠下药,有什么本事?你既然不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