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荣荣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吐露实情：“
已经太迟了……
虽然外伤看起来不严重，但她的体内已被下了剧毒……
我……我救不了她……”
听到“毒药”二字，王权青云感到困惑。
在他的记忆中，王权留云从不使用毒药。
而且，以剑术杀妖是王家的传统。
他们这些自诩正道的道士，总是很重视名誉和面子。
怎么会使用下毒这种卑劣的手段呢？
排除了王权留云的可能性之后。
王权青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另一个最有可能的嫌疑人。
那就是他的师妹，顾芸芸。
尽管王权青云不清楚她为何要对小白狐下毒，但这种行为已经激起了他强烈的反感。
“抱歉……如果我早点赶到，或许还能阻止这一切……”
王权青云心中虽有猜疑，但没有确凿证据。
所以，他并未将顾芸芸的名字告诉涂山荣荣。
“不，如果我当初没有攻击你，这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
涂山荣荣自责地说着。
随后，她发现自己的长袖已湿润，便自然而然地抓起王权青云的衣服。
将头靠在王权青云的胸前后，涂山荣荣便继续擦拭泪水。
“抱歉……借用一下你的衣服。”
这一幕让王权青云的脑海中闪过一句戏谑的回答：
“呵呵，我这衣服能为娘子擦拭泪水，也算是有价值了。”
——又是这种感觉……这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王权青云按住太阳穴，感到一阵迷茫。
他开始无法分辨这些是幻觉还是现实。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区分这两者实在是太过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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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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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促融共进太有意思了，所以更得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