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有些哲学的事情说不明白,认准了方向,我们四个还有扛着夔皮的古尸沿着那狭小的通道慢慢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终于最前面的兔子喊了一声:“前面是个下坡路,小心一点。啊——”兔子这话还没说完,我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轰隆之声,我大惊,以为兔子是中了埋伏,但是紧接着,兔子声音从下面传来:“我没事,哎呦,摔死我了。”
说来也怪,那原本就像是刀枪不入一般的夔皮,现在居然是被西王母的手指头轻而易举的给划开了,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看着邹阳拿着西王母的手指头将那皮给剥了一个遍,这牛头很大,估计做两个鼓都够用了。
我控制着古尸和邹阳一骑上了那夔硕大的牛头之上,只不过邹阳随手捡来的那刀显然是不行,插都插不到那夔的头颅之中,我让邹阳闪到一旁,然后想着让古尸祭出煞火,看看能不能撕开这夔的皮,只不过,虽然嗤嗤的冒出一堆黑气,但是那夔的皮,一点都没有被拔开的样子。
我知道兔子的潜台词,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对着古尸之魂道:“很有可能,这些斗笠人就是李斯的后人,不过,他们怎么又跟西王母的后人走的这么近?好像他们供奉的巫祖就是一个人身蛇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