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兔子哪里,邹阳还是在熟睡,虽然没有上好的人参,但是兔子还是跑着给邹阳买了一些有些年数的人参,让素素熬了汤给邹阳喝了,邹阳那惨白的脸上多少有了一些红晕。
打开那锁之后,爸爸用铁锹翘着铁板之间的缝隙,才将那厚重的铁板给撬开,借着灯光我看到这铁板将近二十公分厚,幸亏这铁板下有滑轮,要不,即使打开了锁,我们也推不开这铁板。
我道:“等葬金殿的事情一完,我就解放了,被逼了这么久,我终于是要解脱了。”兔子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们几人看着床上的邹阳都闷着不说话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是爸爸,他听说邹阳生病了,过来看看邹阳,我道:“大伯那里安顿好了?”
二伯下去办理出院手续,我们四个就在上面收拾起来,期间我将徐老太拉到一边,悄声道:“徐老,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啊,我怎么这么慎得慌?”徐老太这次专门回头看了一眼左寒,念叨了一声作孽啊,摇了摇头,没有对我说。
我们三个谁都没有拿手电,但是进到院子中,谁都看出了这院子里的异常,因为爸爸的古董店算是在市区,就算是他这里不开灯,也会有别的灯光照过来,但是今天晚上,院子里面格外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说怎么那时候听见有人提起娃娃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原来就是想起了这个婴玉,这婴玉是不死村中出来的,而且这不死村进行那个仪式的时候必须用婴灵献祭才行,我估摸着,这婴玉肯定对邹阳有效。
见到爸爸我想起一件事,那八张人皮图上的东西应该说是找全了,除了那兵符的实体,把他们凑到一起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这葬金殿,我等不多久了!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一片火热,其它东西也顾不得看了,对着爸爸道:“爸爸,我拿着婴玉去救邹阳的命,还有,你将这夔皮找人弄成一张鼓,估计这东西很难割动,不过上次兔子带出来一些西王母的骨头,可以用那个划开,做好了之后,我就去葬金殿。”
这来回折腾了一天,徐老太和我还有左寒又要回兔子租的那个房子中去,在路上,徐老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