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之后,我们看到地上一滩血,而翠兰神经质的倒提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孩子,冲我们阴仄仄的笑着,那红艳艳的手套抓在浑身是血的婴孩的腿,分不出那个是翠兰的手,那个是婴孩。
邹阳走到我么身边之后,只是沉闷的来了一句:“那东西,不是人!”
兔子干脆坐在了地上,过了好大一会道:“我也,我也不知道啊。”我们两人休息了一会,慢慢的往前赶,希望邹阳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为什么这夜婆会如此跟着我们到这来,还是只是巧合,哪有这么多的巧合,上次看大伯时候,在医院就碰见它,也是因为一个孕妇,现在又来祸害这一个孕妇,这是为什么,还有,它怎么会偷我们的人皮图上的东西?
因为徐木匠平常就是打棺材,扎纸人,所以幽冥之事懂的也很多,在徐家村,除了徐老太,谁都压不住他,所以他这么一说,众人纷纷开始指点起屋子里面的春花来,而六叔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三人无功而返,只好慢吞吞的往回走,一路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对兔子道:“你们村的翠兰和徐木匠都有问题!”
我拿起这个手套来,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有点腐烂的血腥味,很臭,在鬼眼仔细一看时,差点没让我吐出来。
事到如今,只能让翠兰帮着接生了,兔子在一旁劝慰着六叔,而徐木匠揉了揉胳膊,并没有和邹阳再起争执。
一听徐木匠,我就想起了,那以前跟着兔子装他祖宗的时候,兔子就是让徐木匠送过去的棺材,看这架势,这徐木匠不好惹啊。
徐木匠话很明白,不是春花死,就是春花肚子里的孩子亡,六叔那老来得子的高兴劲早就没了,农村人本来就信这个,一想到春花肚子里面的居然是一个讨债鬼,那六叔的火气就压不住了,在地上捡起一个木头棍子就冲到屋子里面去了。
我不知道这样追了多久,好在这一年我体力上好了很多,要不泡个一千都撑不下来,不过我估计这次跑的能赶上马拉松了,终于前面的兔子停了下来,我看到这里,就慢慢的凑了上去。
这动静不小,几乎是砰的一声,邹阳见到这翠兰居然想在自己眼皮底下行凶,身子一动,就要冲进去,可是那院中的徐木匠一下子扯住了邹阳的胳膊,拉着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