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在山上使劲的攀爬着,开拓着一条新的道路,兔子走着走着,嘟囔道:“这条路子怎么这么像是去八仙洞的那个路呢!”我一听,浑身开始不舒服,道:“你可别瞎说,现在想起那个阴魂不散的黄皮子,我就浑身发麻。”
兔子摸了摸那根本不存在的泪道:“我哪知道,我没说,难道是奶奶或者素素说出去的?”我看着兔子又要开始狼嚎,对着兔子道:“行了,有时间我们还不如赶紧追呢!你在这喊有什么用。”
听兔子说了一下,虽然事情是这个事情,但是我总是心中觉得对不起兔子,但是兔子催着邹阳将那人皮图拿出来,对着地形图,准备去那藏兵符实体的位置。
我被这拳头砸中,嘴中倒是想着谩骂几声,可是最后到了嘴边,还是成了呻|吟之声,这时候邹阳却突然喊道:“徐木匠走了!”我强忍着肚子山的疼痛,仔细听了听,发现除了自己的耳鸣之外,好像那叮叮当当的掘坟之声还有翠兰聒噪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说来也怪,随着兔子的骂街声,我眼前的景物越来越凝实,现在慢慢的都能看到地上扔着的那手电了,兔子和邹阳的身影也从这黑雾之中淡化了出来。
兔子捡起手灯来,看着面前那个被挖开的祖坟,心中悲切,狼嚎道:“老祖宗啊,我对不起你啊!”我对着兔子道:“徐木匠要你家祖宗的尸体干嘛,还有,他怎么知道会有尸体的,不是以前你们都说是衣冠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