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朝着那个门中走去,期间兔子好奇,接过我手中的那个兵符看了看,嘟囔道:“当年就是这玩意控制着秦军的虎狼之狮?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啊?”
这是一个漫长的拉锯战,就在阳火变成了烛光大小的时候,那梼杌终于是化成一缕黑烟,从我身体之中逃了出去。
我手中的阳符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我赶紧抛却一切杂念,将手中的阳火递了上去,紧接着,我的身子像是被万鬼噬咬一般,冰冷的刺痛起来,而手上的那阳火,颤颤巍巍,在梼杌面前,居然就要熄灭。
我点了点头,看来这个人对我还不错。
梼杌不光是开始低吼,它随即也挣扎起来,只不过锁着它的那四道诡异的铁链子不是凡物,任凭这梼杌怎么挣扎,都没办法逃开,而它身子之中的黑雾,纷纷朝着它胸口的那兵符涌去。
在这灼|热之中,我身子里面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被抽了出来,而我身边的那个梼杌,发出阵阵低吼,那吼声之中多了一丝惊恐,就算是梼杌,在这即将复苏的天下第一兵符面前,也不得不退让。
这时候我才猛地收回了心神,苦涩的摇了摇头,道:“没事,看,我拿到手了。”说着我晃了晃手中的那兵符,只不过我的表情落到兔子和邹阳的眼睛之中,变得有些落寞,兔子走了过了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故意道:“行啊,小子,真厉害,我算看出来,这东西还真的靠你来拿,其它人谁来拿,都是死路一条。”
兔子比我的反应更激烈,破口大骂:“徐木匠,我草你奶奶,你还敢来!”说着兔子就从自己的衣服之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我一看,兔子居然把那子母针给掏了出来,看来兔子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
终于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慢慢的减缓了,而我的眼睛也慢慢的回复了视觉,能看清楚周边的景物了,我身边的那个梼杌已经是只剩下了一团淡淡的黑色雾气,甚至连轮廓都看不清楚了,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右手,那璀璨到晃眼的阳符已经消失不见,而我的右手处,沉甸甸的,出现了一个古朴的,比巴掌略大的兵符。
梼杌似乎是对我失去了最后一丝兴趣,见到我不在挣扎,那团